谁有王雁阿姨的电话,我找她,要拍她的白求恩莱丁那相机
sam 于2005-09-13 10:57:28发表于长城小站喜欢摄影的白求恩,(王雁。文)
白求恩大夫喜欢摄影,他是带着相机和胶卷于1938年6月由延安到
晋察冀边区的。开始,白求恩无法冲卷印片。当他结识了我的父亲沙
飞——人民军队的第一位专职新闻摄影记者后,问题就迎刃而解了。
两个“影友”一见如故,他俩爱好、脾气、性格有很多相同的地方,
再加上我父亲懂英语、语言能沟通,俩人很快就成为了挚友。他俩同
心协力、密切配合,拍摄了许多战地新闻照片。
1938年9月,白求恩在山西五台县松岩口村,给延安的马海德大夫
的一封信中写道:“……你把那些胶卷冲洗了,而且寄往加拿大,我
很高兴……,今后我们打算就在这里冲洗胶卷,因为我们已经从天津
弄来一些照相器材,我们还有一个很出色的摄影师,将寄一些我们拍
的照片给你,以供人民外交协会之用……。9月26日,我们举行第一次
工作会议,有四个委员出席……,沙同志(原《抗敌报》的编辑,现
为军区司令部的摄影师)负责委员会的军事组及摄影工作。我负责英
文组,并特别注意医院、卫生等方面的工作。这个委员会的名称,已
定为:延安人民外交协会晋察冀分会。……我们计划买一架电影摄影
机,为我们的军队和游击队拍摄电影。也准备拍摄一套照片,供巡回
展览之用。我们非常需要一架放大机和大号的印相纸,你能在西安给
我们搞到这些东西吗?……”从这封信中可以看出,此时白求恩与沙
飞关系相当密切。而且白求恩自愿成为八路军的一名业余摄影战士,
晋察冀对外宣传报道群体中的一名执行委员,力求在支援中国人民抗
战事业中多做一点贡献。白求恩大夫注重开展对敌军的宣传工作,亲
自给受伤的日本战俘做手术,为康复的日本战俘照像。1938年11月2日,
白求恩在常峪给晋察冀军区司令部写报告:“……我于10月27日离开
花墓前,为这两名战俘和林大夫等拍摄了一张合影,林大夫穿着医务
人员的长罩衫,上饰红十字和八路军袖章。我本人也和他们一起照了
像。建议为该两战俘派去一日文译员,要他们写信给日本亲属,附寄
上述照片。另需在印发他们的家信和照片时加以说明,作为在敌占区
和对外散发的宣传品。”
白求恩不放过每一次在战地拍照的机会。1939年夏天,军区司令
部驻在何家庄村。一次日本飞机来轰炸,六七架飞机轮番扫射。白求
恩大夫非常气愤地咬紧牙根挥舞着拳头,狠狠地向天空比了比,用照
相机把日本飞机轰炸的情形照了下来。他在一块木板上用英文、并叫
翻译用中文写了几个大字:“日本法西斯强盗的飞机轰炸解放区”,
再把它拍摄下来,用以揭露日寇侵华暴行。
白求恩和沙飞都拍摄了不少晋察冀抗战、优待俘虏的照片。他们
千方百计向延安、向大后方、向敌占区、向侵华日军、向国外发稿,
让全中国、全世界都了解中国的八路军仍在顽强地坚持抗战,并努力
争取瓦解日伪军。
白求恩在晋察冀工作期间,他不光是沙飞的“影友”,而且是沙
飞新闻摄影采访报道的主要对象。1939年1月,在平山蛟潭庄,沙飞和
罗光达举办《敌后抗日根据地——晋察冀摄影展览》。这是解放区举
办的第一次摄影展,也是第一个抗战照片街头展,照片基本是沙飞拍
摄的,白求恩也来观看。当白求恩看到他创建的而被日寇炸毁的模范
医院由沙飞留下了完整的照片资料时,非常高兴。
1939年11月12日,白求恩不幸去世。沙飞悲痛万分,星夜驰马奔
到于家寨向战友告别,并拍摄了白求恩的遗容。
1940年1月25日,沙飞拍摄了自求恩追悼大会。1940年4月,沙飞
拍摄了白求恩烈士墓落成典礼。
白求恩去世前夕,给聂荣臻将军写了一封长信,作为遗嘱,详告
后事。当沙飞读着白求恩的遗信“……照相机给沙飞……”、手捧着
战友的遗物时,禁不住掉下了眼泪。他明白,战友的馈赠,是对中国
抗战、对中国摄影事业的支持。他特别珍爱这部相机,一直随身携带,
精心保护。沙飞用这部相机拍摄了大量的中国人民抗战的珍贵历史镜
头,用它培育了中国新一代的摄影记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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